孕婦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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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珍張開眼,他硬硬的胡渣紮著她大腿內側和下體,將她從片刻的昏睡中弄醒。看看表已經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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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孕婦楊美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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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8-24 06:01

楊美華午睡起來,脹尿脹得受不了,挺著三十五周的大肚子急忙向廁所走去,今天肚子感覺怪怪的,從早上起床就壹直有下墜感,下體似乎濕濕的,她邊走還邊回味著剛才的春夢。

走進廁所,拉下孕婦內褲壹看,褲襠果然濕了壹大片。楊美華坐在馬桶上,楞楞地想著:十八周作完產前檢查時,還躺在內診臺上。

英俊的謝醫師忽然拉開布簾,遞給她這件腹部有壹大片襄空蕾絲的白色孕婦內褲,跟她說:“這件漂亮的褲子送給嬌滴滴的準媽媽穿。”她楞了壹下,馬上嬌笑跟他道謝。

二十壹周去作五個月產檢時,楊美華特意換上這件內褲,那壹天謝醫師和她約了個蠻奇怪的時間。

中午十二點半,平常的休診時間,作完壹些問診驗尿的例行檢查,謝醫師問她:“從懷孕到現在,性生活正常嗎?都用那些體位?”

楊美華有點不好意思,告訴他自己的性欲似乎比懷孕前更好,壹、兩天就和先生做愛壹次,大多用騎乘位或是後背位,但最近先生怕影響小孩,已經禁欲壹個多禮拜了。

謝醫師跟她說要作內診,楊美華彎腰拉連身孕婦裝的下擺,看到他仍站在壹旁,才發現今天沒有護士小姐跟診。謝醫師察覺了她的疑惑,告訴她今天護士生病,所以沒來。

楊美華在他的目光下拉起孕婦裝,脫下了孕婦內褲,覺得有點怪怪的,然後她跨上內診臺,叉開雙腿擱在腳蹬上,謝醫師看到那件內褲,高興地說:“妳把它穿來了?”

楊美華回他說:“我今天是第壹次穿,蕾絲蠻好看的,又很貼身,穿起來蠻舒服的。”

他笑了笑,那笑容讓楊美華覺得和平常有些不大壹樣,他沒拉上布簾,把緊裹在手上的手套潤滑了壹下,跟她說:“來,深呼吸,放輕松。”

楊美華和他四目相接,發現他註視著自己,覺得有點難為情,壹邊深呼吸壹邊閉上了眼睛。她感覺到他撥開她的陰唇,手指緩緩地插進她的陰道,熟練地作內診。

楊美華覺得這次和以前作內診差蠻多的,沒有以前那種幹幹澀澀,甚至會疼痛的感覺。她先生從壹個多禮拜前就停止和她做愛,怕傷了小孩,之前楊美華和先生幾乎是天天做愛,禁欲使她對在自己身體裏動著的那只手異常敏感,他手壹動她就流水兒。

“怎麽這麽久?”她正這樣想著,忽然她“啊”壹聲,觸電似地抖了壹下,他的手指竟輕輕按壓著她的陰蒂。

楊美華猛地睜開眼,他的臉有點紅,卻還很鎮定地開口跟她說:“今天要多作個乳房檢查,看有沒有腫瘤。”

楊美華還沒回過神來,他已經飛快地脫下手套,伸手把她的連身孕婦裝掀到肩上,她還沒開口詢問,謝醫師就搶著說:“這麽巧,妳今天穿的是開前扣的胸罩。”

楊美華用右手遮著前扣,問道:“孕婦需要作這種檢查嗎?”

謝醫師回答她:“孕婦還是有可能會得到乳房腫瘤,為了安全起見,我都會例行作這個檢查。”壹邊就拿開她的手,熟練地打開她胸罩的前扣,撥開她的罩杯。

楊美華看著,感覺著他的雙手忽重忽輕地捏壓著自己因懷胎而變得肥碩的雙乳,她不自覺輕嘆了壹口氣:老公連愛撫都不敢,謝醫生的手滿足了她壹個多禮拜來的渴求。

忽然他用手掌心輕擦她的乳頭,她驚異地發現自己的乳頭早已堅挺珠硬而渾然不覺,下身不由自主地攣縮了兩下,又流出不少水來。

他看到楊美華兩腿之間的肉縫誘人地開閉了幾下,流出亮亮的潤滑液,直流到會陰和肛門,楊美華呼吸急促起來,開始覺得不對,努力平抑呼吸喊出聲:“不要這樣,不可以,妳到底想幹什麽?不要!不要嘛!”壹邊想擡起身,卻被他撫弄乳房的手順勢壓下,動彈不得。

謝醫師另壹手往她濕漉漉的下體探去,楊美華又觸電般抖了壹下,放在腳蹬裏的雙腿想夾卻夾不起來,下體不自主收縮起來,體內抽動的感覺升到整個腹部,又流動到肛門而有些便意。

她心猿意馬起來,好像好久沒有這樣被摸過了,可她壹邊喘著,壹邊仍然含糊咕噥著:“不,不,不好!不要!”

他開始脫衣服,楊美華兩手住壹絲不掛的陰部,順手抹了壹下,濕淋淋壹片,他看著她說:“其實妳也很想要,對不對?”

她扭動著身體,啜泣似地喘著氣回答說:“可是我肚子越來越大,變得好醜。”

他裸身站在楊美華張開的雙腿前,用力分開她的雙手,挺硬的陰莖磨擦著她滑溜的陰戶,壹邊告訴她:“才不,我覺得妳是越來越性感。”

楊美華再也忍耐不住,放棄僅剩的壹點矜持,抱著他的頭,瘋狂地親吻他,手撫著他結實的胸膛、小腹、抓住了他的命根子,囈語般地呻吟著:“喔,喔!愛撫我,唉唷!愛撫我。”

他的手在楊美華的胸部,隆凸的大肚子,和兩腿間水淋淋的黑色草地上遊竄,楊美華的叫聲越來越大:“求求妳趕快救救我,拜托,趕快進來,幹我吧,我的小快要爆了,行行好,趕快把妳的大雞巴插進來,頂死我!幹死我!快,快,我受不了了,快插進來!”

擱在腳蹬上的兩條腿張得大開,微微顫抖著。

他紅了眼,整個人往躺在內診臺上的楊美華撲上去,她潮紅的臉上香汗淋,忽然她杏眼圓睜,全身僵直,張大了口重重地喘氣,“啊,啊,啊”地叫起來。

那東西頂開她強力縮放著的陰道,整個沖進來將她塞得滿滿。

楊美華奮力將屁股擡了起來,爆出壹聲大叫:“老娘壹夾死妳!”

他捏著她豐滿的雙乳,使勁抽送著,那東西壹下下頂著她陰道深處,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頸,楊美華在壹陣陣快感的浪潮裏只是高聲尖叫,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鳴。

兩人終於緊抱著壹起達到高潮,他還在她身上趴了十分鐘,出來時楊美華還依依不舍地叫著:“不要拔出來!”

他扶楊美華下內診臺,幫她扣好胸罩,擦拭幹凈下體,為她套上有襄空蕾絲的白色孕婦內褲,還跟她說:“下次要穿這件內褲來作內診喔!”

楊美華拉拉孕婦裝,想讓它看起來不會那麽皺,嬌嗔地罵了壹聲:“死相!”

她倏地回過神來後,舉起在下身挲揉的右手,站起來穿好內褲,把壹手的黏黏滑滑洗幹凈,回房挑了件薄紗的孕婦裝,坐下來仔細打扮。

自從五個月產檢之後,楊美華根本沒辦法忍到壹個月之後產檢再去找謝醫師,壹星期總要見壹、兩次面,有時她喜歡躺在內診臺上和他做愛,有時楊美華喜歡騎在他身上采取主動,就會要他來家裏找她,在她閨房裏翻雲覆雨,反正她先生白天都不在家。八個月以後,她更是名正言順地每個禮拜上謝婦產科。

今天她老公到香港出差去了,要四天才回來。楊美華匆匆吃了點午飯,搭計程車趕到謝醫師那裏去。他早把護士支開等著,兩人壹見面就緊抱著擁吻起來,根本不舍得花時間作產前檢查。

他的手不多時便急切撫著她的胸部,順著她圓滾滾的腹部曲線滑下去,伸進去摸到濕淋淋壹片,另壹手伸進她孕婦裝的胸口,撥開裹著楊美華雙乳的開前胸罩,摩娑著她的豐乳。

她整個人被抵在墻上,嬌聲呻吟著,喘息著斷斷續續告訴他:“人家流好多水了,啊,愛撫我,愛撫我!”

他笑著罵她:“小花癡,小淫蟲。”

將她全身上下脫得只剩壹件薄如蟬翼的內褲,抱她上內診臺。楊美華跪在上面屁股翹得老高,他的手撥開她黏滑壹片的褲襠,伸到她孕婦內褲中,中指按著她濕滑柔軟的陰部。

他逐漸加快手的動作速度,感覺著她起伏的胸部,感覺她越夾越緊的雙腿,她全身發熱,緊漲的乳房極欲崩裂,腰臀擡高,近乎嘶吼地叫他“不要停!”

楊美華啜泣般地要他:“幫我把內褲脫下來。”

他狂暴地扯下了她的孕婦內褲,楊美華用心感受著陰莖推入陰道時,龜頭碰觸到陰道壁的快感,她緊夾住它,身體緩緩下降,用力緊縮陰道。

顧不得自己挺著九個月身孕的大肚子,狠命上下摩動,陰莖仿佛深深刺到子宮,她聽著自己歌唱似地吟叫著。

他突然扶住她的腰腹,努力往前沖刺,幹得她死去活來,楊美華上身向後仰,發出壹陣陣被沖撞的失控哀鳴:“等壹下,啊等壹下嘛,啊啊,好痛,好痛,不要不要停下來!不要!不要!啊!”

最後她像斷了線的風箏突然靜止,從高空中陡然墜下。

楊美華劫後余生似地大口喘著氣告訴他:“妳好棒,今天從後面進去,感覺很不壹樣,有兩次高潮,累壞了,肚子有點脹脹的,似乎變硬了,腰好酸。”

他看時間還早,才十二點三十五分,就抱她到診察床上,讓她小睡壹會。

楊美華是被痛醒的,她擡頭看到他坐在椅子上睡著了,墻上十時鐘指著壹點半,她感到子宮收縮比剛剛做愛完時更強,肚子變好硬,而且漲痛起來,有壹點便意,膀胱好漲,壹泡尿快控制不住滲下來了,她用手撐著酸痛的腰部跨下床,壹陣強烈的宮縮使她忍不住手抓著床沿蹲了下來。

過了幾十秒,沒那麽痛了,楊美華才能慢慢站起來,壹步壹步走向廁所,快到門邊時,她雙手又抱緊肚子,背倚著墻,用力喘息起來。

另壹次子宮收縮,差壹點又讓她蹲了下來。好不容易進去,她的手伸進孕婦裝裏掏了兩下,把內褲褪到兩膝中間,她的臀部還來不及碰到坐墊,壹股小便就激射出來。

楊美華長舒了壹口氣,好舒暢,但當她的目光越過高聳的肚子,落在兩膝之間時,她又赫然倒抽壹口冷氣:白色孕婦內褲整片濕透的褲襠上,有壹灘殷紅的帶血黏液,她不自覺“啊”地叫出聲來。

雖然她是第壹胎,也覺得不大對勁,自言自語道:“預產期還有五個禮拜,難道現在就要生了?”

她站起來,低頭壹看,馬桶裏的小便是粉紅色的,楊美華又皺緊了眉頭,子宮又收縮起來了,她趕緊穿好內褲,走回他的辦公室。

他還歪著頭睡,壹點三十八分了,楊美華把他搖醒,右手撐住酸痛欲裂的腰身,聲音因為腹痛和恐懼有點顫抖:“我肚子好痛,而且好像見紅了!”

謝醫師有些詫異:“真的?”站起來伸手進去,把楊美華的孕婦內褲拉到兩膝間,褲底紅通通壹片,真的見紅了。

她又痛了,低聲地喘了起來:“嗯嗯會馬上唉唷會馬上生嗎?”

他說:“不壹定馬上會生,初產婦產程也沒那麽快,但是也說不定,反正妳先生不在家,家裏又沒其他人,在這裏留下來觀察壹下。”

楊美華壹聲“好”還沒應到嘴邊,肚子壹陣絞痛讓她咬住了牙,捧住便便大腹,背向後挺,壹手用力撐住了腰部,他扶著她走到產房,讓她在床上躺好,跟她說:“我先幫妳剃毛。”

楊美華點點頭,順從地擡高屁股,讓他把孕婦內褲褪到腳踝中間,他用溫水將她陰部的帶血黏液洗凈,手指熟練地撥弄著她的大陰唇,剃刀俐落地刮下楊美華的陰毛,只留下恥丘上壹撮黑黑的陰毛,然後幫她穿好內褲,要她右側躺,左腿彎起來。

他問她:“妳什麽時候開始子宮收縮?”

楊美華華叫道:“等壹下。”又痛得低低地用力呼吸。

過了三十秒才答道:“中午做愛以後肚子就開始規則地發漲變硬,可是那時候太累就睡著了,剛才我是痛醒的。”

她看了下手表,壹點四十八分,痛了三十秒,間隔大約五分鐘。

他要她躺平,把她的內褲拉開,戴上手套幫她內診,子宮頸已經開了四公分,他告訴楊美華:“呼吸要慢,陣痛來襲時,才改為稍微急促的呼吸。”

她點點頭,反問他:“是不是剛才高潮太劇烈,引發了陣痛?”他笑笑聳聳肩。

時間在楊美華壹陣陣的低吟中慢慢過去,她哼著,聲音越來越大,疼痛襲來時她死命抓著頭發,披散的齊肩長發被汗水黏在臉上。

兩點三十六分,陣痛間隔縮短到三分鐘,壹次持續個四、五十秒,她“唉唷、唉唷”地叫起來,要謝醫師扶她去廁所。

他幫她褪了內褲,攙她坐下,楊美華壹邊呻吟壹邊尿尿,他笑著說:“還好,今天下午我故意休診,要不然就沒有人可以壹直陪著妳了。”

走回產房,還沒到床邊,楊美華忽然哭叫起來:“喔!好痛,我走不動了,真的走不動了。”

他讓她面向壹張椅子坐下,手和頭靠在椅背上,上身往前彎,兩腿分得開開的,溫柔地幫她按摩著腰腹。

楊美華側過頭,眼裏還噤著淚水,說道:“好多了,謝謝妳!”總算躺回床上。

她原本就很怕痛,懷孕期間本來要學拉梅茲生產法,可是先生根本沒法壹起上課,只好作罷。

三點零七分,兩分多壹點她就要急急地喘息哭叫起來:“好痛啊,好痛啊,痛死我了!”

陣痛拖長到壹分鐘了,謝醫師再幫她內診了壹次,開了九指幅,楊美華叫道:“謝醫師,我尿又好漲,也想大便,可是我走不動了。”

他幫她拿來便盆,她擡起屁股坐在上面小了便,還有壹小塊大便,可是她還是覺得肛門那邊有壹大塊硬便解不出來。

她擡起臀部讓他拿走便盆去廁所倒,正要躺回去,忽然“啊”地叫了壹聲,感覺到陰道裏壹股暖流無法控制地流出來。

收音機裏正在對時:三點三十分正,他回來看到楊美華雙腿張得大開,屁股底下的床單濕了壹大塊,她哭著顫聲問他:“是不是破水了?最痛苦的階段是不是要來了?”

她看他點了點頭,號淘大哭起來:“我不要生了,好痛啊!幫我剖腹好不好?求求妳,我等壹下壹定會痛死,救我,救救我!”

他抱緊她,吻著她淚珠滾落的臉頰說:“美華是最勇敢的媽媽,美華妳壹定可以把小Baby自己生下來,從中午痛到現在才三個小時,在第壹次臨盆的孕婦算是急產了呢,再壹下子就生出來了,加油!”

這時楊美華雙腿已經合不攏了,她的頭左右搖擺,尖叫道:“我好想大便,好想用力。”

她的外陰往外膨出,臉也漲紅了,疼痛現在幾乎是連續襲來,中間只歇息二、三十秒,他幫她拭凈陰部,教她陣痛來時再深呼吸後嗯地用力推。

三點四十五分,楊美華臉色漲得紫紅,發出嘶號的吼叫,大便壹樣用力,她用力時可以看到黑絨絨的兒頭,還有壹點剩余的羊水汨汨地流下來。

配合叫聲,她推了五、六次,肛門慢慢整個鼓脹出來。

三點五十二分時,楊美華覺得張開的兩腿中間好像有個小玉西瓜般巨大的硬物,會陰有燒灼的劇痛感。

她的臉因疼痛而漲紅浮腫,雙手拉著兩個膝窩,大腿幾乎貼平在產床上,恍忽地高聲尖叫,謝醫師給她打氣:“美華,低下頭來看看妳的小孩。”

她低頭看到露出的兒頭,頓時清醒過來,照他的指示,“哈、哈、哈、哈、哈”短促地喘氣,昂首忍耐著胎兒旋轉的疼痛。

最後楊美華大叫壹聲,下體壹陣仿佛被撕裂扯開地劇痛,小孩整個滑了出來。

下午三點五十八分,她筋疲力竭產下壹名女嬰,無力地讓自己的上身摔回產床,覺得下半身好像屍體壹樣,喃喃自語著:“可憐的女娃,以後也要像我壹樣經歷臨盆生子的痛苦。”

【全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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